“姐姐”
脆脆的聲音將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,蕭酌酌蹲下把小不點(diǎn)給抱了起來,溫柔的說道:“就是不在身邊的意思?!?/p>
“為什么會不在身邊呢?”阿諾睜著大眼睛問道。
“為什么,等你長大之后就知道為什么了?!?/p>
這問道還真不好回答,蕭酌酌只得取了一個巧。
“為什么要等長大之后呢?”
“……”
蕭酌酌知道,她這是不小心打破了十萬個為什么。
原本不想回答,可又不想把孩子的求知欲給直接抹殺了,只得開口說道:“每一個人都會長大,有很多小的時候不懂的東西,長大之后自然而然就懂了。
姐姐要炒菜了,你先去跟你曾爺爺玩一會兒好嗎?”
生怕為什么再繼續(xù)下去,蕭酌酌直接把人放在了許爺爺旁邊:“許爺爺,你陪小不點(diǎn)玩會,我先去炒菜。”
原本正在研究螞蟻搬家的許爺爺,立馬伸手招呼著自己的曾孫,一起研究了起來。
大約過了二十分鐘,三菜一湯端上了桌,蕭酌酌招呼著那祖孫倆吃飯。
許爺爺帶著阿諾兩人高高興興的去洗衣臺洗手。
蕭酌酌走到客房門口,經(jīng)過了許釀的收拾,整個房間已經(jīng)大變了樣。
之前堆放在里面的雜物,被他清理了出來放在外面,單人床上,鋪墊得整整齊齊。
蕭酌酌眼中閃過了一絲意外,沒好氣的說道:“洗手吃飯”
許釀抬頭看了她一眼,停止了手上的動作,跟著她走了出來,也去洗衣臺那邊洗手。
許爺爺已經(jīng)回到了客廳,打開了一個大酒壇,熟練地舀了兩小碗酒,回到了桌上。
看著許釀走了過來,高興的說道:“阿釀,你嘗嘗這酒味道可好了?!?/p>
這一家子,還真把這里當(dāng)成自己家了。
蕭酌酌無語,示意阿諾挨著自己坐下,舀了一勺蒸蛋羹放在他碗里。
“好香!”
小不點(diǎn)高興地喊了一聲,接過勺子,自顧自的吃了起來,那樣子根本就不用大人操心。
許釀接過酒碗,放在鼻尖聞了聞,微微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這才不急不忙地喝了一小口。
“怎么樣?”
許爺爺望著他,就像是一個等待著夸獎的孩子。
“不錯,白酒的醇度和柔度都夠,香味也很好?!?/p>
許釀?wù)f完之后忍不住又喝了一小口,再次點(diǎn)頭說道:“比市場上那些常見的白酒要好得多,就是釀造的時間欠缺了點(diǎn)。”
“我也是這么覺得的,這酒要是再蒸上兩個小時,保證味道更佳。”
許爺爺高興的點(diǎn)評著,爺孫兩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酒來。
蕭酌酌很想?yún)⑴c話題討論,可又不想跟許釀?wù)f話,只能埋頭吃飯,順帶著照顧小不點(diǎn)。
“這酒是你釀的?”
許釀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,抬頭望著她問道。
“這是我爺爺釀的?!?/p>
蕭酌酌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墻上正中間位置的遺像,沒有再繼續(xù)說話。
“你會釀酒?”許釀再次不容不答的語氣問道。
“會,爺爺教過我?!?/p>
說到釀酒,蕭酌酌腦子里面一大堆想要說的話,也就沒有那么在意許釀此刻的語氣。
“都會釀些什么酒?”
“普通的各種糧食酒幾乎全部都會,偶爾也會釀些果酒花酒來玩,”
“什么時候開爐?”
“等灶好了就開爐,”
蕭酌酌絲毫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有問必答,眼睛盯著前方的大酒壇入神。
“這個東西你看看?”
許釀手中忽然多了一張類似于景區(qū)門票一樣大小的卡片,面無表情的遞向蕭酌酌。
蕭酌酌接過看了一眼上面的標(biāo)題,激動地一下站了起來:“這是省城舉辦的第6屆白酒文化品酒大會入場卷?”
“如假包換”許釀將她的激動收于眼底,卻只是淡然地回了四個字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家的酒,也可以去品酒大會?”
因?yàn)榧依锩嬉恢倍荚卺劸频脑颍捵米脤@些活動多少還是有些關(guān)心的。
雖說是品酒大會,其實(shí)就是各大品牌拿著自己的代表白酒去參加比賽。
如果能夠勝出得到酒王名號,不但有豐厚的獎金,還有很大的機(jī)會可以和現(xiàn)場的各大經(jīng)銷商進(jìn)行合作。
像這種帶著推廣型的比賽,去參加的一般都是有名有號的商家。
作為小山村里面的一個小酒坊,別說參展了,就連去參觀的入場券都拿不到。
然而眼前這人,居然能夠拿出來?蕭酌酌仔細(xì)看了下,這不是普通的入場券,而是參展商帶產(chǎn)品進(jìn)場的入場券,甚至連柜臺號都有。
“可以,但你得能保證,你釀出來的酒不比這酒差?!痹S釀?wù)Z氣里面帶著幾分懷疑。
“謝謝!”
“不必,就當(dāng)是我們住在這里的房租?!?/p>
“這個入場眷,應(yīng)該很難拿到吧!”蕭酌酌一直都知道自家的酒味道不錯,也曾經(jīng)幻想過能夠把它賣到一線城市去。
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,能夠有機(jī)會參加這樣的高端白酒品酒大會。
看著這張薄薄的紙片,簡直就是愛不釋手。
“你只有三個月的時間準(zhǔn)備,既然要去參加,就必須要注冊自己的商標(biāo),要有屬于自己的特色品牌,當(dāng)然,質(zhì)量上乘才是最主要的?!?/p>
“好,”
蕭酌酌頓時變得斗志昂然起來,連帶著看許釀,都覺得沒那么讓人心塞了。
小心翼翼的將入場眷放好,許釀已經(jīng)喝完了碗中的酒,正在吃飯。
作為一個剛剛得到了好處的主人,蕭酌酌此刻變得特別的殷勤:“那個……你還喝酒嗎?我去給你舀。”
“不必,”
“那個,你這劵是怎么弄來的?”終于還是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。
“你不用知道,你只需要記得,我們住在你家,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許釀?wù)f完,放下碗筷,靜靜的等著許爺爺吃完,熟練的收拾起碗筷去廚房。
蕭酌酌見他離開之后,沖著許爺爺?shù)吐晢柕溃骸澳銓O子他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“你不必找他打聽,我爺爺若是清楚的,就不會非要留在你家不走了?!?/p>
許釀拿著抹布從廚房走了出來,冷冷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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